少婦白潔系列全集+番外完整版

第二章 浪蝶嬉春色

學習回來了的孫倩,一回到家裏便被告知,家明已來了多次,想再和她談談。

她媽也勸說她是聚是散總得給人有個交代,拖着也不是辦法。

剛好是周末,就約了家明,說好了在公園的一茶座裏,那是他們婚前喜歡去的地方。

現在的孫倩跟大山裏的那時候已判若兩人,一頭波浪翻滾的長發染成了玫瑰紅,更襯出臉上的白皙豐潤。

一個身子也豐盈起來,如果說以前是一朵含苞欲放的鮮花,那麽,現在則是盛開怒放,處處蕩漾着成熟婦人的韻味與魅力。

茶座設在湖畔,湖水靜靜地橫在下面,凝然不動的如同一缸濃濃的綠酒。

水面浮起了一道月光,月光不停地流動。

湖柳,被水熏着被風吹着也醉了,懶洋洋的不時刮起幾絲長條來,又困倦的垂下了。

家明早已在那裏,叫了啤酒就獨自把飲着。

遠遠的就見孫倩甩動着兩條長腿過來,他想着那一雙纖纖秀足有着怎樣白淨的腳踝,有着敏捷如山羊的圓潤的小腿和白雪一樣晶瑩的大腿,有着弧度優雅使全身都向上挺拔的屁股,有着平平坦坦的腹部和小小淺淺的肚臍眼,有着豐滿堅挺的奶子和修長的脖頸,和烏黑光亮包攏着的那一張俏生生的臉。

她從那邊走來,冰肌雪玉骨,仙姿踔約,是乘着月色一起來到地上的天國仙女,舞步蹁跹。

家明起身給她讓了座位,又殷勤地拍打了椅子上的落葉。

臉上滲出了一絲苦笑:“你來了。”

“參加完了市裏的學習剛回來。”孫倩在他的對面很優雅地用手按着裙裾坐下,這是喜歡穿短裙的女人很淑女的動作。

“現在不錯啊,聽說在一中挺紅火的。”家明納納地說。“我可慘了,裏外不是人。”孫倩這才仔細地打量着他,幾個月不見,他消瘦得勵害,兩肩高聳,背上的兩個肩胛骨在襯衫下鼓起,顯出脖子的細長。

孫倩不禁有些憐憫,嘴裏卻說:“這可是你自找的,怨得了誰啊。”

“一切都是我的錯,隻求你能原諒。”他說着,女人是經不起男人苦苦的哀求的,孫倩也一樣。

家明接着說:“我确實在大山裏呆不下去了,現在上課我無法面對那些學生,他們敢當面罵我。也不敢再到鎮裏走動,總有些人背後起哄。人,真該不能走錯一步。”

“學校領導就不管了。”孫倩覺得氣憤,有些爲他打抱不平了。

家明搖頭喪氣地說:“你不知張家的勢力,别說是鎮裏,就是市裏也不敢拿他怎樣。”

“那你想怎麽辦。”孫倩說很輕,家明預知那是一個和好如初的信号,他像一個溺死掙紮着的人拚命抓住一根稻草。“隻有你能幫我,隻要你不離開我,我會重新振作起來的。”

“我想辦法吧。”孫倩垂下眼簾說。

家明就扯了她走後大山裏的情況,刀子收藏了那天夜裏孫倩的内褲,曾眩耀地拿着到學校張揚過,說是鎮上雜貨鋪的老闆出過一條中華煙跟他交易。

小北也說她擁有孫倩的連褲絲襪,他老婆就跟人吵鬧着尋死覓活要跟他離婚,他就放言道如果真能離婚,他就要娶孫倩。

他們都喝了好多的啤酒,孫倩似醉非醉的眼神在月光下分外撩人,家明有意識地回憶他們相戀時的一些細節,他指着遠處那塊巨大的石塊問孫倩記得嗎,孫倩說當然記得,那石塊後面還有交相纏繞着的兩株樹,在那裏,是他第一次用嘴讓她高潮來臨。

孫倩就對他柔情綿綿地笑,在酒精的浸淫下重又變成了他的灼灼桃花。

這一刻,他們竟又惺惺地相惜起來。

這時孫倩起身說:“我得上衛生間。”

“還記得在哪嗎。”家明殷勤地問:“我跟你去吧。”孫倩嫣然一笑,即沒拒絕也不答應,自顧離開座位,轉身跚跚地走去。

家明對着她一襲牛仔短裙,束出柔韌的腰,渾圓結實的臀,修飾出兩條筆直而富有彈性的腿,馱着她堪與職業模特相媲美的身姿,俏灑灑地直入遠處的一幢廁所裏。

他望着她的背影,感到丹田一股熱氣升起,刹那間流遍全身,由不得一陣心煩意亂,渾身着火般燥得難受,便抖擻清神,咬牙切齒地罵出一句天荒地老的真言,跨着大步跟着過去。

家明跟着孫倩進了衛生間,啾着孫倩剛好要關門那瞬間,用腳急切地塞在門縫裏,肩膀一擠就溜了進去。

孫倩就嬌嗔着:“人家渦尿呢,你跟着幹嗎。”這兒說着手卻沒閑,撩起裙子脫了褲衩便蹲坐在馬桶上,就聽見咝咝滴滴的聲音。

就在她拉完畢弓起身子時,家明見着兩截玉藕似的長腿雪白如緞,高突的一處地方兩片花瓣中細草萎萎那上面還搖晃着滴滴露珠,禁不住雙手逗弄起來,頓覺花瓣微張内裏咻咻的吸納,就将孫倩的整個身子反轉過來,雙手掰着她的屁股蹲在地上,立即口吐紅舌遍臀萦繞。

舔及溶溶仙洞、曲徑通幽,徐徐吞吮花心。

孫倩整個身子伏在馬桶上,隻把個豐盈雪白的屁股高高聳起,努力把那地方展現着,直将那肥膩膩、光滑滑、紅豔豔的嫩縫兒露了出來,自然淫興教教熾熱無比,那地方翕扣欲碎,裏面似有一眼湧不盡的泉眼汩汩而出,把那絨絨纖毫弄得濕漉,家明把條利舌伸得老長在那花瓣探尋一遭,輕輕一觸便有一截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東西探了出來,如同一小沙彌探首簾前朝外窺視。

他在這地兒打滾好些年,把孫倩的身子方方面面撫弄個透,怎不識得這小沙彌,每凡她淫火焚身,情熾渴望打熬不住時,這小沙彌就探出閨房披頭露面悄悄浮現。

他竟将利齒深深噬入緊含慢吐頂鑽伸縮,如雞琢食、如蛇吐信,孫倩熬煎不往,竟唧唧呀呀叫出聲來,一股熱騰騰淫水湧将出來,流了一片汪洋把家明的嘴、唇、臉弄得都是。

家明解着褲帶子的手直打哆嗦,連同内褲讓他扯到了腳脖子,手扶着陽具就從孫倩的屁股後面長驅直入,孫倩那兒已是濫溢一片,家明隻是腰間一挺,那東西就毫無阻滞的連根盡入,然後他就挺身而出腰送臀,啪啪有聲地直擊猛撞。

一雙手卻探進孫倩的襯衫裏,挪開了她的乳罩,就在那久違了的雙乳上摩挲。

孫倩覺得吸納在她裏面的那東西沉甸厚實,知道家明已是好久沒使用了,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絲歉意,油然而來的那絲情愫,帶動了身體上的一股激情,下面的那兒就泛起熱流來。

家明頓覺一燙,那活兒就氣勢洶洶地膨脹開去,撐持着孫倩的下部一陣緊張,一陣癢癢。

她覺得那活兒就如同活物,在自己的腹中亂咬亂撕,亂吮亂吸,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被一拽一拽的揪扯着,掏空了。

兩個身體正在那狹小的空間裏糾纏不休,也不留意在外邊一雙眼睛滑碌碌地偷窺着。

這茶座的年輕待者打孫倩一到時就心旌旗動,一個夜裏那雙眼睛就圍着她的身上不曾離開過,剛才見孫倩離座進了衛生間,就悄悄地跟着,此刻正扒着門縫偷窺内裏活色生香绮麗香豔的春光,見着一個白花花的扭動的身子,耳聞着快活消魂的唧唧水響,似魚嚼水、又似雨水入泥,已是心蕩難安、精神狂逸,裆下那物件如火炭般熱烙,将個褲子撐得如同戴着鬥笠,體内一股熾火狂焰升騰,左沖右突、一個不留神就一傾如注,他不禁緊閑着雙眼,盡享這突而其來的快感,遏制不住從心底直沖出來的一聲歎息。

這就驚動了内面正盡歡盡愛的一對男女,孫倩不禁慌亂地扭開了身子,撈起滑在腿際間的内褲,家明急忙把門打開着探出了身體,就見一個黑色的身影逃也似地直竄出去,孫倩就嬌憨地用手擂打着家明的胸部:“我不幹,讓别人偷看了。”

“别怕,他又不識得我們。”家明見她花容失色,又羞又嬌的樣子清純秀麗,不禁用手在她的腮幫上輕拍着。

兩個人便整齊了衣服一同回到了座位。

孫倩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很夜了,孫倩要給家明想法子不是空穴來風,也不是爲了安慰他而敷衍了事,這些日子裏張慶山已偷偷地找了她,說是爲了那一次的魯莽行事深感不安,要向她賠罪。

其實那老頭醉翁之意孫倩明白,想到那一夜裏他久久不放她走,對她癡迷有加的樣子。

那時孫倩就猶豫再三,妨着跟家明的關系還沒解決,恐怕受之于他把柄。

所以徘徊不決,從進一中跟趙振這些人走到一起,孫倩無不爲他們奢侈淫逸的生活自慚形穢,不禁爲當初一腔熱情地跟家明要在大山的學校裏過着世外桃源生活的浪漫理想而感慨。

每每回到家中,在這狹窄的房間裏,無端就生出很多煩惱出來。

接着一股無可遏制的倦意像潮汐席卷過海灘一樣席卷了她,她雙手放在胸前,很快就睡了。

清晨的陽光如一瓶陳釀一樣被打開,并毫不殉私地見者有份地傾倒入每一個人類的杯中,便注定每一個人都能分享這種美味可口的陽光飲料,注定那些新鮮的微薰的醉酒的日子将成爲一種美好的開始,在漫長的黑暗的世界裏突而其來似的明亮。

孫倩一起床,也顧不得自己精赤着的身子。

就心急火燎地翻箱倒櫃尋找張慶山的名片,他說上面的那電話很少人知道的,隻有幾個他的紅顔知己或是市裏面高層人物才知道,不用通過秘書就直接找到他。

當時孫倩也不在意,随手就不知擱到那裏。

她的動靜也把她爸她媽驚醒了過來,在她的房間外問道:“倩啊,大清早地找什麽哪。”她也一驚,見自己一個身體一絲不挂,這才随便撈了件衫套上,就到門口對兩位老人說:“沒什麽,就找個名片。”結果,卻在自己的手袋裏面找到了,她坐在床沿上納悶爲何要把這紙片帶在身邊,也許心底裏總想着有那麽一天會找着他的。

她伸展着自己兩條修長柔滑的腿斜躺在床上,就撥出了一串号碼,很快就有了回應。

“是我,孫倩。”她簡單地自報姓名。

那一頭的聲音很模糊,想必他還在睡夢中。

她就追着問:“怎麽啦,還沒起床哪。那我等會再打。”

“不不不。”他連連說不,這下清醒了,孫倩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昨晚跟市裏的領導打了一宵的牌子,好晚才睡的。孫老師有什麽見教。”

“這土鼈,就是上一遭廁所泡一渦尿也會誇耀成談妥了百多萬的生意。”

“我想請你吃飯啊。”孫倩把聲音放輕放低,讓他聽來更加嬌柔,并沒惡意。

“那該是我請才對,隻要孫老師你肯賞臉。”他受寵若驚地,掩飾不了的興奮。

孫倩就說:“說好了,别跟着那麽多人,我可不喜歡。”

“那一定,那一定的。”他就跟孫倩約好了中午在賓館的巴黎廳見面。

孫倩到了賓館的巴黎廳時,見張慶山跟他的女秘書已在那裏等候了,心中就有隐約的不快。

一張臉也就現着不是很喜悅的樣子來。

孫倩嬌嗔欲怒的樣子讓張慶山怦然心動,他讓女秘書退下,站在他面前的這女人堪稱是他見識過的女人裏面最爲出類撥悴的性感尤物,現在他能更加細緻的打量着她,罩在灰色裙下的身段,那薄綢緊裹着她豐腴的身子,衣領故意敞開着,高高的乳峰顯而易見,很惹人注目,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兩側隆起部位上的奶頭像受挑逗一樣緊緊地貼在柔軟的裙衣上。

走到了他的跟前,她的大腿、腰身、臀部都緩慢地似流水般地顫動,帶着一種肉感的誘惑,她豈直不是在走,而是在慢慢地滑動,以她不尋常的體态喚起他的注意,以滿足他性欲前奏。

“你不是要我嗎,我來了。”孫倩開門見山,她清楚對付張慶山不需要多餘的廢話,那人聰明得快要成精了。

孫倩的直率讓他有點措手不及,但他也沒有顯現出過份的失态。

仍笑容滿面地說:“還在生氣啊。”

“那是自然的,我不生氣,我不成了什麽啊。”孫倩那雙眼睛目不轉睛地盯緊他,高高的胸脯在蟬翼的的裙衣下,以那種不會被誤解的性感舞蹈節奏急劇起伏着。

“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可是誠心誠意向你陪罪的。”他覺得在她的面前竟變得軟弱無能起來了,他張慶山在那都是铮铮鐵漢啊。

他忽然覺得一陣焦渴,伸手拿起茶杯,咽到了嘴裏卻驚訝自己并不是口渴,終于明白了是身上的那股熱焰在作崇。

孫倩爲他續了茶水,随着她的那麽一探,她的裙衣上部更加放肆地張開了,她那可愛的乳房暴露在他的眼前。“孫倩,你說,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孫倩重新坐回到她的椅子上,兩條勾魂奪魄的長腿交替在一起,薄薄裙子縱到了膝蓋上,露出忪軟豐腴的大腿,她的一舉一動無不具有強烈的誘惑。“我什麽都不要。”孫倩咬着下唇說。

心中卻有一種隐隐說不出的快意。

張慶山懊喪自己骨子裏對孫倩的态度,一見到了她,腰都直不起來。

當然,他那裏随着年紀的增大已老樹一樣枯起,遭霜的鮮花一樣萎頓。

因爲閑置太久而成了一樣下體的擺設。

可那天是這女人讓它忽然活起,活起了便不肯死,枯樹逢春一樣張狂,一回的雨露滋潤,合抽出好多條的嫩油油枝條,好多片的碧碧葉子,條條騷動葉葉風流。

待者已爲他們送上了菜,份量不多但品質不錯,有魚翅、有鮑魚,更有一些孫倩叫不出名但很可口的東西。

就是盛放的器皿也是那麽精緻,金碧輝煌。

孫倩知道那是他的女秘書點的,不禁爲她的良苦用心而感歎。

張慶山爲孫倩倒了路易十三,那酒通體透明,有孫倩很喜歡的琥珀色澤。

入得口來醇厚濃郁,回味無窮。

張慶山像隻蒼狼似的獨據在那領地上,酒瓶永遠蓄滿着醇香的液汁,杯具卻永遠是一飲而盡的空虛。

孫倩心中不禁對他有些憐憫:“你不要喝得太猛了。”

“孫倩,你認我做幹爸吧。”他說得過于突然,連孫倩也驚訝是否出自于他的口中。“你不是喝醉了吧。”

“不會的,小傻瓜,得有名份,我才能讓你幸福。”他說得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那天,當孫倩對這種神速發展的關系略感狐疑時,也領略到了有錢人什麽叫一諾千金,什麽是慷慨解囊。

張慶山把她領到了他在城市裏的一處秘密公寓,應該說,現在是孫倩的了。

孫倩因爲過份的激動,臉龐上顯出粉紅的顔色,鼻尖上也冒出一層細細亮亮的汗。

她興高采烈地在寬大的間子裏來回奔跑着,不時發出歡呼的尖叫,一切都讓她感到驚詫。

張慶山在陽台那邊把她逮個正着,他摟住了她,他似乎聞到了一股香氣,仿佛從她的身上發出的這樣帶有感官剌激的香氣,同樣,她的身子在衣裙裏惱人惹火。

她微張着嘴,好像等待着他的親吻。

由于是剛剛喝了酒,孫倩的兩頰潮紅欲滴,唇上那天然的嫣紅勝過于名貴口紅,晶瑩潔白的牙齒在兩片紅唇間時隐時現,像含着一串玉珠。

他們急劇喘息着親吻在一起,從嘴裏噴出慘着口水的熱氣。

孫倩把他腰部上的鈕扣全都解開,她慢慢地把他的襯衣上身扒開向兩側,整個胸部完全坦露出來了。

當孫倩用她的舌頭舔遍他裸露的胸部時,他閉上了眼睛,心裏升騰着對她的渴望,胯間那東西就蠢蠢動彈着。

他輕輕地解開她那件肩頭扣着四個鈕扣的綢裙,任它滑落在她的大腿上,這時,他睜大了眼睛,赤裸裸的胴體豐腴光滑。

她的乳房顯得不很豐隆,但卻十分結實,直挺,乳頭上跷,兩點淺淺的紫紅像女妖的淫蕩的雙眼逗引着、撩撥着他,弄得他的下身蓬勃脹起。

這時孫倩挪動着腳步,她的衣裙就不滑落到地上,他發現她的裙子裏邊什麽也沒穿,當他想到剛才她就是這樣坐在他的身邊,忽然覺得他是那樣缺乏自制,差點就要噴射出來。

孫倩的腰很細,但臀部卻豐滿,圓圓的鼓鼓的。

小腹坦平略有浮突。

小腹的下面,是一個女人精華的所在,先是一叢黑黑的亮亮的毛,略微卷曲,經險老到的張慶山從這叢萎靡柔軟的毛上看出她是一個性欲特别強烈的女人。

喜歡男人像紅鬃烈馬一樣騎在她的身上撒歡,而且極易滿足,隻要稍加調弄,她的身體就會像大病似的呻吟、扭動,就會如可憐的蛇兒一樣愈發忘情地纏住男人一齊登上極樂的頂峰。

她那裸露的身體跟他挨得是那麽地近,當孫倩伸展她的雙腿挑逗他時,他向前傾着身體,非常老練地用舌頭調弄着她,孫倩把他的臉壓在兩腿間,她的身體抖動着,一邊喘息着,一邊把手放到了他的褲裆裏摸索,忽然,她一下子好像失去了控制,發狂地呻吟着,緊緊地抱着他的頭。

是張慶山的舌頭像赤練蛇一樣在她那花瓣上蜿蜒,他的牙齒正在咬噬她隐藏在毛發中的那處敏感的瓜蒂一樣的東西。

欲火在孫倩的五髒六腑中燃燒,并漸漸向胸腔蔓延。

她感到火苗快要從喉嚨口竄出。

極度的焦渴使她忍不住雙手緊摟着他的腦袋,就像捧着某種純潔祭祀,某種貴重的饋贈。

張慶山的頭讓孫倩攪到了她的胸前,他站直了身來,嘴唇泛着光,閃着兩隻睜大了的,看來有些狂躁的眼睛,兩個人一齊往卧室裏走去。

一到了床上,張慶山就表現出像年輕人一樣的急迫和沖動,孫倩橫躺在床上,她的眼光順着他的小腹落到了他的胯下,最後,落在他盤根錯節的陽具上,他叼住她的舌尖,一隻手緊緊摟住她,下體慢慢向她的下面滑去,突然,她低低地歡叫一聲,她知道那東西蠻橫地沖入自己的體内,孫倩遏制不住一陣興奮滲出了好些淫液迎接着他的進入,任由着他在裏面橫沖直撞,在他猛烈的撞擊中,她在他沉重得山一樣的軀體下小心地慢慢地舒展着身子,尋覓他最滿意的位置和角度。

她覺得自己變成了一隻粉紅色的氣球,随風飄起,悠悠蕩蕩的在雲端裏飛行,風嬉弄着她,一會兒将她高高抛揚起,一會兒又将她甩落下來。

孫倩一雙潔白的長腿緊緊地夾着張慶山的腰際,湧動的快感迫使着她下意識地往上蜷起腿,于是她兩腿間的烏黑中露出了一抹鮮紅的花瓣,在他的陽具提起時現了出來,一般粘稠的白漬從洞穴中也跟着噴湧出來,直噴到了他的大腿内側。

他看着這香豔的情形,無聲地笑了笑。

他慢慢地抽插着,盡量延長享受的時間。

他的心裏像讓熨鬥熨過一樣舒坦,這麽個高貴傲慢的女人臣服在他高昂的陽具下面,這個脫得一絲不挂的女人躺在一張大床上儀态萬方的正馴服的聽任他的擺布。

女人在那兒像條蛇似的扭動,零亂的長發散如星光四射,狸紅的嘴唇輕輕張開,露出潔白的牙齒和伸縮不已的舌頭,舌吐如花朵開合,敏感的鼻翼扇忽翕動,發出嬌柔萬般的噓噓的喘氣聲,和狐媚妖娆的蠱惑人心呻吟。

這種感覺讓他興奮,讓他激動。

甚至超過了把精液射進她陰道的那一刹間。

張慶山驚訝自己的骁悍,眼前的這個女人讓他領略到已好多年沒有了的爽快,真是個絕妙的尤物,身材高大結實但一舉一動又是那麽妩媚撩人。

孫倩漫不經心地點燃一根香煙,調皮地将嘴撮了起來,紅圓如櫻桃,吐出的絲絲煙霧漂漂渺渺,再把香煙遞給了他。

然後,這才起身伸個懶腰,赤膊着身子溜下了床。

一頭濃密的頭發飛瀉齊肩,就這樣婀娜地走進房間裏的洗漱間。

孫倩很得意地在洗漱間裏哼着歌謠,張慶山相信那歡快的曲子是由衷的,是從她的心裏發出來的。

他也很得意,女人就是男人胯下的空谷野馬,隻有征服了女人的男人才能征服世界。

她出來時,不知從那弄來了寬忪的浴袍,但也遮掩不住她每一處成熟豐滿的曲線和輪廓。

她走到床邊,眼睛裏閃爍着逗趣的笑意,将個身子撲向了他,雙手盤繞住他的脖頸,她與他貼唇相吻,熟練地扭動着腰肢。

“老爸,熱水放好了,快洗吧。”他用手捏緊她的屁股,“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兒。”說着,就起床進了洗漱間。

孫倩像哄小孩一樣将老頭哄進了浴池裏,然後,她再脫了衣服,輕輕地舀水,潑灑在身上,大理石鋪着的地闆太滑溜了,孫倩隻有張開雙腿努力撐着。

池中的他仰頭笑着看她,不斷地找尋機會騷弄着她,孫倩扭怩地閃避着,才進入浴池。

早在裏面的張慶山已讓出一個位置,留待她的到來,當她的身子浸入水中時,他突然反轉身來,孫倩驚呼着,并用浴巾遮住了身體。

他笑意盎然地注視着她,輕柔地吻着她的額頭。

逐漸地,孫倩接受了他的擁抱,在碰到了他身體時,她由得輕喚一聲,她發現自己的雙眼迷朦了,肩膀無力,慢慢地,張慶山抱住了她,拿掉了她身上的浴巾,孫倩想閃避,但讓他壓住了,當他涼爽的嘴唇印在她溫熱的身體上時,孫倩覺得格外舒服,在身體緊密貼合着時,他從她的下面撫摸着她的胸脯,在緩慢地揉搓着她乳房的同時,并不停歇地親吻她,孫倩覺得全身已好像水母般地發軟,喪失了氣力,快要虛脫了一般。

接着,張慶山抱起了她的身體,執拗反複地撫摸,另一隻手則遊蕩到了她的下體,一瞬間,孫倩的身體顫動了一下,閉着眼睛任由着他擺布。

出了浴池的他,在兩人身上塗沫着香液,并讓滿是泡沫的軀體緊密地貼在一塊,終于,孫倩扭動着她的身體,忍不住地呻吟起來,于是,張慶山不顧一切地把她壓向牆壁,他沿着她的脊背吻如雨下地,并突如其來的從後面壓上,孫倩剛想轉身,但他強大的力量往她壓着,已經将那怒氣沖沖通體紫紅的陽具頂直了她的裏面,孫倩的身子如奶油般地溶化了,忍不住彎下腰,把屁股更高聳迎向他,快感自腳尖直沖頭頂,他仍是激烈地竄動着,好像進入了一種忘我的境界裏。

孫倩感到了後面的他氣喘如牛,全身一陣陣急促的抽搐,赴緊叫喚着:“别在這,我要到床上。”兩人也顧不了身上塗滿着的香液,手拉着手到了卧室,倒向了床上,張慶山眼見着孫倩兩隻淡紅的乳頭和紫色的肚臍像三眼女妖誘惑而不懷好意地對着他,頓時那陽具粗硬得駭人碩大,她抽動大腿催促着:“快點給我啊,我要嘛。”他們再一次合爲一體了,她閉着雙眼,開始搖動屁股,身體讓撞擊得直打顫,不禁動情地叫喚着:“啊,呀,老爸,真是太好了。”下面的屁股更是大力地抛抖着,身體仰了起來,手指緊緊扳住他的背脊:“噢,我快死了,快點。”孫倩知道自己的高潮來臨了,陰道裏正一陣一陣地抽搐着,好像從子宮裏湧出一股讓她舒心悅意的淫液,那液汁帶着強烈的快感傾巢而出,使她整個人好像騰空而起。

這時,她的眼睛突然睜得大大的,帶着一種呆滞的而泛光的神彩。

随即一聲高呼,整個身體把他緊緊夾住了,她覺得他也在她裏面暴脹着、戰抖着,龜頭就像觸電似的一抖一顫,而且一下比一下更快更急,便有排山倒海的激流向她襲來,她能感到他是那麽的強勁,假如不是在她裏面,那鼻涕一樣粘稠的精液忽地會噴射出去好幾尺。

他們兩個同時到達了欲火的高潮,他全身忪懈地離開了她,攤開了四肢,并排躺在床上的兩具裸體都沉浸在愛戀的回味中,孫倩緊握着他的手說:“太舒服了。”張慶山又貪婪地撫摸着:“你剛才終于承認了。”孫倩在他的撩撥下哼哼哈哈,微微地扭動和顫抖:“我承認了什麽。”

“你不是都叫我老爸了。”他激動而不失清醒。

“我叫什麽了。”孫倩感覺着他的忘情。

“你叫我老爸了,你承認是我女兒了。我要在市裏最豪華的酒店舉行一個儀式。”他說。

孫倩幾乎有一種成就感,甚至爲自已的成熟和藝術而驕傲。

她緊緊地擁抱着張慶山,緊閉着眼睛,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說,疲沓沓的像個橡皮人。

過了好一會才開口:“不,我要在大山裏辦,我要名正言順讓你的家裏知道。”

“好的,都依你,乖女兒,隻要你喜歡,什麽都依你。”他邊說着手就在孫倩的下面撥弄着。

孫倩跟着放蕩地尖笑:“那有老爸對女兒這樣子的。”

“誰讓我女兒這般撩人啊。”說着,就壓向了孫倩,他感覺到的隻是一股熱浪,一陣狂飚,一種說不出的激越。

她哼哼地呻吟着:“你說我怎就撩人了,你說什麽野話了。”說着便狂野了起來,不停地叫着你壞你壞。

孫倩更是推波助瀾,把兩個人的境界又弄得風起雲湧。

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早晨張慶山才離開,那天夜裏他是緊緊地握着孫倩胸前那對寶貝入睡的,在他眼裏,那真是完美無缺的乳房,豐腴而不肥大,堅挺而不失彈性,仿佛那是兩隻可愛的小鳥,不緊握它,它随時都會乘黑夜飛走。

孫倩覺得他有時用力過大,疼得幾乎叫出聲,但她緊咬着嘴唇不叫,心中卻有一種隐隐說不出的甜蜜。

他走的時候搜索了全身,把所有的現金都留下給孫倩,并把那手機也留下了。

看他一臉倦容孫倩真于心不忍,昨晚也太過瘋狂了,總是愛不夠。

就在剛才吃過早餐的時候,他們還在客廳裏的沙發上又來了一回,他已經沒有那種勇往直前的威猛強悍了,但熱情依舊不變,可惜最後送給孫倩的那東西隻有那麽可憐地一點點。

以緻在他拍打着她的屁股說他走了時,孫倩真想再緊緊擁抱他。

樓底下那該死的司機把啦叭按得就象摧命,孫倩隻能依依不舍地和他道别。

下課的呤聲已是響了好久,那些學生還是興緻末盡的樣子,沒完沒了的向孫倩提出了好多問題,孫倩總是能感到學生們熱切的目光,還有的竟是赤裸裸,充滿色情地直對她身上女性的特别部位。

特别是那些男生,有時總讓她有懷疑是否該穿嚴密一點的衣服,但孫倩并不介意,有時還有些很欣賞似的,男人專注的目光總是能激越她的某些欲望。

讓他們纏得沒辦法,孫倩還是再講了一會。

一宣布下課,她就急忙進了衛生間。

音藝教室旁邊的衛生間,孫倩根本沒有尿意,隻是内褲裏濕漉漉的讓她不舒服,她在那一處墊了些紙。

出來時,對着鏡子補了些妝,以前這扇鏡子确是那些情窦初開的女孩子們傳遞情感的地方,不知道從什麽時候,從誰開始,那些女生在塗脂抹粉、描眉抹唇之餘,都喜歡将自已的唇印吻向上面,或是用口紅畫出心形的圖畫,強調了很多次,但都屢禁不止,反而漸演漸烈。

那一天孫倩乘着上課前的時候,當着班裏特别是那些女孩子的面前,從衛生間裏拿來刷廁所的拖布把這玻璃鏡從頭到尾試擦了一遍,從那以後誰也不敢再往那上面獻上香唇。

其實這一招孫倩也是從她的老師那學來的,那時候,她也跟眼前的這些小女孩差不多,喜歡在鏡子前面搔首弄姿、顧盼自憐。

她從衛生間裏出來時,同學也都走得差不多了。

這段日子孫倩春風得意,攀上了張慶山這高枝讓她受益匪淺,還讓家明在大山裏重新威風了起來。

孫倩的聰明就是把認親的議式放到了大山裏辦,讓所有的大山人知道,如今她已是張慶山的幹女兒了,自然,家明也就是他的幹女婿。

那議式的場面隆重熱鬧,誰都知道其中是怎麽一回事,但誰都笑意盈盈地向張慶山祝賀。

就是這段日子裏讓趙振冷落了,把他急得如同沒頭的蒼蠅,老是給孫倩打電話,以爲自己做錯了什麽。

孫倩也隻是嫣然一笑,也不解釋清楚,讓他急去,對付男人就該這樣。

孫倩收拾好教具就下樓,下着樓梯時她三步做着二步往下走。

後面的女孩子就一齊笑她,孫倩不解地回過了頭,剛好兩腿上下站着二級台階,上邊的腿就彎曲如弓,下面的腿卻繃得筆直。

就聽見有人急促的呼叫:“當心裙下。”孫倩心中一驚,下意識地雙腿一夾,往下面一看便有男生好幾個一溜坐在欄杆中向上仰着腦袋。

孫倩的臉就發燒起來,這才發現其她的女生下樓時都是那樣小心翼翼,盡可能将步幅邁得很小,而且盡往樓梯靠牆的一邊走。

孫倩的臉上不禁一紅,偏偏今天穿着短裙,而且她清楚地記得,裏面又是丁字型的紅色内褲,根本掩蓋不了什麽,一想到她的下體在學生面前暴露無遺,竟有些心慌意亂,眼裏就迷離作色,泛起閃閃的光芒。

孫倩就是這樣,讓人偷窺了,反而心中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好像有一點兒的火星,讓心中那股欲火燃燒着了。

直到了教務處,孫倩的臉還是火辣辣的,紅暈纏繞。

教務處裏熱鬧非凡,卻原來是劉主跟吳豔要結婚了,大家商量着湊份子跟他倆賀喜,趙振也在其中。

見孫倩面紅耳赤的樣子,王申就上前關切地問:“孫老師,你那不舒服了。”孫倩就對笑了笑:“沒事,謝你了。”趙振過來,就訓訴王申:“快點去記好了,誰讓你跑來獻殷勤了。”引得同事一陣嘲笑,孫倩不禁可憐起他來了,王申總是不分場合環境,做着些不适時務的事。

随後,那些同事都知道趙校長心裏不是很痛快,借故逃的逃、走的走了,轉眼間,教務處竟冷清了起來。

趙振就把孫倩叫到了他的辦公室裏,他還來不及關門,孫倩已經撲進了他的懷裏,狂熱地親吻他,猶如一隻老虎,她迫不及待的欲望讓他驚愕,他們邊親着邊跄到了沙發,就在沙發裏摟到了一塊,趙振親吻着她的發燙嘴唇,撫摸到了她的乳房,他挪開了她的乳罩,嘴就埋下到了她的胸窩。“不。”他使孫倩高興得大叫,抗議着:“我想立即。”說着把她那豐腴的大腿蜷了起來,自己的雙手就要把褲衩脫下來。

趙振也讓她的激情感染着,解開了襯衣的鈕扣。

偏偏這時孫倩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那聲音清脆悅耳,但卻讓她聽着竟是那麽煩躁,好像摧命的喪鍾。

電話是張慶山來的,他就在校口,等着接她吃晚飯。

孫倩抱歉地朝趙振聳聳肩膀,摸着他的臉說聲對不起了,就整整衣服走了。

趙振也風聞最近孫倩正跟一老頭打得火熱,他并不在意,想那六十多了的男人還能做什麽,而且孫倩是那種情欲勃勃,風情正茂的女子,老頭如何奈何得了。

還不就是仗着腰杆裏有幾個錢,不能滿足之處全用銅臭彌補。

趙振就從樓上看到校門橫卧着的黑色凱迪拉克,像海裏的一條巨鲸,就把孫倩吞沒進去,随後搖頭擺尾地一溜煙遊走了,他嘴裏就罵罵咧咧,一串串髒話,像黑色葡萄一樣飽實,一樣累累垂垂。

孫倩一上了車,張慶山就在後座上把她的兩條腿提起放在懷裏,脫鞋來捏。

她的腳踝彎彎若弓,柔軟無比,他真不相信它竟能支撐着這麽一個身子,一節節細嫩的五根指頭和玉片一樣的指甲。

突然附在她的耳邊說:“我真沒出息,每當遇見你的時候就燥得不行。”孫倩就朝他的胯間中去探,果然如棍豎起,就解了他前邊的褲裆,彎下了頭來。

男人恐外邊的路人見了,用手努力支開她。

孫倩不依不撓地說:“我已經濕了。”他伸手往她的裙子去一摸,果然也濕漉漉一片,就擰了孫倩的鼻子羞她。

而孫倩卻摧波助瀾,一張嘴張開到了極緻,把他那東西的頭兒盡吞進口裏,一根舌頭就在那伸展舔吮。

像孫倩這樣的女子若在男人面前撒起嬌來,比那些黃花閨女更有一番撩人的滋味。

張慶山那經得起她這般的撥弄,蓦地産生了一種欲竄鼻血的感覺,對開車的司機說:“德子,再繞一圈,擇那人少的地方開。”孫倩感覺到那東西迅速地膨脹,變硬,于是肆意地撫弄了一番,終于逗得像一根可怕的鐵杵。

他舒服地哼着,一邊在她的臉上胡亂親着,一邊把手在她的下面攪弄着,他驚訝地發現隻那麽一會,孫倩的内褲裏面已是泛濫一片,還有她的那花叢裏的一小花蕾,像一隻鬥不敗的公雞頭那樣一伸一昂的顫動。

他明白,這女子已經情迫熾熱,就抱起了她的身子狠狠地一樁,如同親吻一樣,孫倩的下面很熟悉地就跟他那強悍的東西接納到了一塊。

她感覺了他的那東西在裏面上下左右前後各個角度撞擊着,一陣陣透徹的酥麻席漫全身,她不禁長歎了一聲,随即咬牙忍住了,繼續上下聳動地迎合着他,她真想此時能夠攤開四肢躺下來,但車廂裏狹小的空間讓她隻能這樣保持着這等姿勢,與他的那根東西周旋着。

她像隻小母貓一樣伸出舌尖舔着他,加倍地剌激他。

她的那雙柔軟的雙手不住地在他的頭發裏摩挲,摩挲得他難忍難耐,如狼低嗥如虎長嘯,抖起精神挺起尖利的矛槍向她挺剌,她的屁股靈巧地湊合他,雙臂緊緊摟住他公牛一樣粗壯的脖子。

她親吻他的眼、鼻、面頰、唇,親吻他發達的胸肌、嬌嫩的腑窩,吻得他體内再一次燃起熊熊欲火。

孫倩的臉漲得通紅,眼睛睜得越發的大,越發的清光閃閃,像一隻發怒的小母貓,又逼人又可愛,看得德子發起呆來,不覺怦然心動,一條毛絨絨的蟲子在心裏慢慢地蠕動起來,攪得他心裏奇癢卻又無處可搔,有一種說不出的焦燥和興奮。

德子跟着老頭好多年,從沒見過老頭這麽張狂着,情欲比他們這夥年輕的并無兩樣。

他悄悄地調整了後視鏡,而且是對準了孫倩的下體。

趴在張慶山身上的孫倩裙子被撩到了腰際,一個白皙的豐隆的屁股正上下聳動着,依稀還能見到那叢黑毛染着水珠。

他媽的,真白。

成熟女人的豐盈體态就像滿滿一杯上等的葡萄酒,雖隆而不漫溢,沒有那個男人見了不想抿上一口,隻要他是真正的男人。

德子在心裏輕歎一聲,他沒有參加大山酒樓那天對孫倩的蹂躏,孫倩的身體,孫倩那淫蕩的樣子也是後來聽夥伴們說的,他認爲他們有些信口開河,胡吹海侃誇張其事。

今天總算讓他親眼見識到了,難怪老頭爲博得她的歡心而拚命花錢從不蹩一下眉頭。

他把車開上了市效的高速公路上,一個不留神,那車子斜斜地沖向路邊的護攔,他驚得頭上滲出了汗珠來,精力旺盛的他身體膨脹得幾乎崩裂,他不禁騰出一隻手隔着褲在胯間揣摩着,就有一腔激情蜂擁而出,那原本通體充血鐵杵一樣的東西變得蔫蔫巴巴鼻涕蟲一樣。

孫倩感到老頭的高潮快要來臨,那東西在那裏脹大瘋長,直頂得她心慌身麻無所适從,她收腹提臀,将陰道的壁肌緊緊夾住,就聽着老頭一陣悶哼,那雙抱着她屁股的手更加有力地抓撓着,汪汪汩汩的精液就在她裏面歡歡地激射着。

将他埋藏了許久的欲望像洪水一樣在她幽邃美妙的陰道裏渲瀉一空。

把她美得不禁也輕哼長歎,感受着欲仙欲死的激越噴濺。

劉春生和吳豔的婚禮是在大酒店舉行的,他們倆個都交際廣泛,除邀請了學校裏的教職員工,還有很多外面的朋友。

孫倩是和趙振相約赴會的,一路上,趙振就怨聲載道地責怪孫倩穿得不類不悴,顯得不夠嚴肅隆重。

孫倩穿着流行的低腰長褲,緊窄的下腹束縛得身子曲線玲珑,上身卻是短小的體恤,露着一抹白溜的小肚,和那個笑眯眯的臍眼,最要命的是那低腰褲子,稍晃動就見着裏面黑色的内褲邊緣。

大酒店裝璜豪華,大堂的穹窿極高,垂瀉下瀑布般密集有序的水晶條,閃射出柔和的如霜如雪的白光。

當堂一池噴泉,那水珠盛開着如銀菊吐蕊,跳珠迸玉,池中有各色各種金魚,像這大酒店的這些客人,男的個個腆胸突肚。

女的豪乳豐臀,衣着色彩斑讕,花裏胡哨。

婚宴就快要開始,賓客們正依次步入座位,雜亂的步履聲之後,就是脫外套飄動的一陣涼爽,慘和着汗味。

座次的謙讓就好有一陣争執。

遠遠的,孫倩就見到一穿黃色邊衣裙的背影十分熟悉,旁邊卻是她們校裏的王申,待到近了,她見竟是白潔,自從學習回來後就再也沒遇見過,今天在這相聚,孫倩心裏有說不出的高興。

就悄沒聲色地繞過人堆,猛地從她的後面一下樓緊了她的肩膀,同時把一個笑容可掬的臉伸到她眼前。

白潔也是驚呼上一陣,倆人不顧衆目睽睽就親熱地摟到了一塊。“你們認識啊。”王申就對孫倩說,一雙眼極不老實地在孫倩的身上亂瞄。

“是啊,你挺有豔福啊,原來我們妹子是和你一家的,咋不早介紹呢?”孫倩就瞪了他一眼。

王申就自認很幽默地說:“啥時候成你妹妹了呢,那我不成了你妹夫了嗎?”

“想的美”孫倩就把白潔拉到了她的那一卓子上。

趙振當仁不讓地端坐在主卓的大位上,其他人知趣地也把他旁邊的位子留空着。

孫倩見趙振旁邊隻是一個位子,就把白潔扯到這卓子的另一端裏,把王申獨自涼到了一邊,他還在那邊癡癡地呆着,不知腦子裏胡思亂想着什麽。

還好,趙振就對他叫了一聲:“王申,來過來喝酒”

“趙校長,我不會喝啊。”王申從不曾受到如此的擡舉,一臉誠惶誠恐受寵若驚的樣子。“男子漢大丈夫,不會的學啊,來。”趙振見王申還納着不動,起身把他扯了過來,讓到他旁邊的空位置上,王申就在這主卓上趙振的身旁坐下。

孫倩就嘴角不經意地流露出一絲嘲笑,還拿眼睛瞟着旁邊的白潔,見她沒察覺什麽,也就把嘴邊的話吞了下去。

就給白潔挾上一塊魚,說:“妹子,天天都在家幹什麽呢?”

“沒什麽事情啊,就是看看電視什麽的”見白潔這等嬌柔含羞的樣子,孫倩就越發想逗弄她。

“沒找男人玩玩啊。”孫倩一臉的壞笑。

“去你的,你才找男人玩呢。”白潔雖然臉紅了,可讓孫倩這麽調侃卻沒怎麽覺得讨厭。

“我當然找了,要不我給你找一個”孫倩說這話,一雙眼睛就朝趙振那裏對白潔眨巴着,白潔一下就明白過來,滿臉一紅,不好意思地把個頭低下了,腳卻在卓子底下狠狠地蹬了孫倩一下。

說“你自己找去吧。”

“好啊,咱姐倆一塊找去啊。”孫倩就在她的耳邊說。

她們倆旁若無人地自顧你來我往地說了很多親密的體己話,婚宴也進行了差不多,男人們喝酒時吆喊的叫嚷令人頭痛,連續不斷的譏諷和惡俗下流的玩笑不絕于耳,他們正在商量着後面的娛樂,聽着是要打牌一樣,而且還聲嘶力竭地嚷嚷要玩個通宵。

白潔經不住孫倩的再三慫恿,倆個人就起身離座,說聲上洗手間,白潔卻走到王申那裏耳語了一番,然後才跟孫倩勾肩搭背一溜煙地走了。

她們一出酒店就打了個車,沒一會,就到了萬重天迪斯科廳,孫倩牽着白潔在人堆裏艱難地穿行着,周圍有不少金發洋人,也有更多露着小蠻腰以一頭東方瑰寶似的黑發爲招攬的女孩。

廳頂上面縱橫交錯地搭着巨大的鐵架,懸挂着圓的燈、方的燈、長條狀的、三角形的而且這些燈都在旋轉着。

變幻着紅的、藍的、綠的,白熾如晝的光罩,那燈光有時忽閃忽閃、似是而非,有時如同一道閃電剌得你睜不開眼睛,燈光斑斑駁駁五彩缤紛,它們有時變幻着顔色,将你身上的衣服轉換使白的更加雪白、黑的更加泛亮。

舞池的正前方的小舞台上,駐紮着一支樂隊,整晚賣力起勁地演奏着,那聲音通過高保真的音響分散在大廳的每個角落中,洪大的、澎湃得像波浪湧動,很清朗、很雄壯,仿佛能托起頂棚并讓它飛向天空。

這種震動性的喧聲充滿着整個舞廳,一踏進去使人的靈肉都跟着波動。

她們艱難地找到了一處座位,要了兩大杯啤酒慢慢地喝着。

電吉它猛地發出叢林猛獸般的吼叫,人群霎時亢奮起來,湧動如潮般地跳進舞池裏。

他們都象觸了電似的搖晃着身體,把頭甩得随時要斷掉似的。

越跳越高興,越跳越爽,直跳到人間蒸發,直到大腦小腦一起震顫的地步那才是最高的境界。

突然,全場的燈光熄滅了,音樂也頓時靜寂,霍地,幾道閃電掠過,那燈光便好如利劍一樣直插下來,呈奇型怪狀的樹枝形向四面八方伸展,将整個黑暗切割得支離破碎。

這是舞廳裏最爲激動人心的時刻,周圍的人們紛紛拍手歡欣雀躍全都湧進了舞池中央盡情地跳、癡迷地扭,長腿料動着、裙子飄開了,時而一陣激越的嚎叫,心底的快樂洩露在一種特别的叫喊裏,由于愉快的期盼而發光的亮眼睛在周圍閃爍着,無論你向那裏一看,都看着見美麗的身影從人群中滑過,剛剛消失便有另一個代替也是同樣迷人。

探照燈如凜烈的長劍一齊激射在舞池中央。

那裏,慢慢升起一平台,上面有一年輕的女子扭動腰肢随着平台悠悠升騰而起。

她雙手高過頭頂,兩個手掌反滾着變幻出很多花樣,一條纖腰和個豐隆的屁股扭得如同錯位了一般。

孫倩在椅子上随着音樂的節拍搖晃着告訴白潔,那是舞廳裏領舞的小姐。

這時,音樂更加凄厲激越,人叢也越來越瘋狂。

領舞的女子把上衣一扯,就剩下了乳罩,隆隆的兩陀肉球也跟着節拍撲騰撲騰地跳動,還有着那跟内褲差不多的緊身短褲。

孫倩就硬拉着白潔進入了人叢裏,她們擠在人群中跟着搖晃,白潔跳舞雖沒孫倩那麽揮灑自如,但跳得真的快樂,臉發藍,腳踝發硬,陌生人在這火般的空氣裏互相調情,沒有一隻蒼蠅可以飛進來并躲過這高分貝和激蕩的微粒組成的可怕浩劫。

孫倩快樂死了,她跳起舞來幻覺連篇,靈感如泉湧,這是身體過度解放的結果。

一個男人在台上歇斯底裏地唱着,一隻手從背後摟住她赤裸的腰,孫倩不知道是誰,也不在乎他是誰。

孫倩想她已用跳舞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這時,她注意到了白潔,她也扭動得更歡快,她那黃色的的裙子布料很輕薄,大幅度的旋轉也把裙裾帶動起來,不小心就會現出内褲來,好像她要把心裏那臊動釋放出來,她要把煎熬的情欲發洩,她要讓身上激越迸流的血液奔放出來。

他又摸了摸孫倩的臀部,并對她微笑,孫倩受不了這漂亮的男人,他覺得孫倩很聰明,一臉靜莫,也就更加放肆,“你有一個可愛的屁股。”他俯下臉來幾乎貼到她的腮邊,在音樂裏對她呼出熱乎乎的氣,對着她耳邊嚷嚷着,音樂太吵了,孫倩就操了他一聲,心裏卻想誰叫你那麽漂亮,使她變得神經質,孫倩原來不愛說粗口的。

這是她很久沒有的一句罵人話,倒把自已吓了一大跳,這話說得真帶勁,真剌激,真痛快。

不這麽說,心裏那點感歎,那點震動,那種叠宕,可怎麽發洩出來。

孫倩一下子領悟到人類語言的妙處,怪不得人們有各種葷的素的罵人花樣,原來不是污染嘴,而是痛快心。

人流在慢慢在蠕動,把孫倩和白潔擠開了,她的手讓人不經意地挽着,當孫倩微笑着轉過頭去,她看到一張輪廓動人的臉,在他随随便便的姿态裏有一種讓她不安的東西,似乎是獵人面對心愛的獵物時不一般的矜持,他居然也在這裏,他漂亮得令人心疼,令人怕自已會喜歡上他但又怕遭其拒絕。

小剛光滑的皮膚、高高的個子、做成亂草似般往上豎的發亮頭發,眼睛迷人如詩如煙,看人的時候會做出狐狸般的眼神。“好象瘦了很多,誰在折磨你,說出來我替你擺平去,折磨一個美麗的女人是一種錯誤更是一種罪過。”他可以說出整卡車整卡車的熱情的話,說完就拉倒,誰也不會再去提,可孫倩還是很享受這種像烈焰像冰淇淋的語言式撫慰。

音樂變得柔和起來了,但燈光卻暗了下來,那些男女已從剛才的瘋狂變得柔情似水了,一對對緊摟着慢慢地挪動。

孫倩這才記起白潔,見她自己已回到座位上,就問她:“怎麽樣,過瘾了吧。”白潔沒說話,卻點了點頭,能見到她興奮的神采洋溢于臉上。

那男子走了過來:“倩姐,過來了,跳一會兒去啊。”

孫倩就向白潔介紹:“他叫小剛。”那男子二十多歲,看來和孫倩很熟悉。

孫倩就讓他摟進懷中,婀娜多姿地滑進舞池。

他們不是在跳舞,隻是緊貼着相依相偎扭動着,好一會,隻是在原地上擺動兩腿。

孫倩全身發出充滿快感的戰栗,她把小剛那一頭幹燥而又柔軟的頭發弄亂了,讓自已的恥骨擦着他的腿,下腹又是一陣充滿快感的痙攣。

小剛隻故意輕吻着她的額頭。“不行,再吻得激烈些。”孫倩劇烈抗議着,踮起腳尖把打開的嘴唇貼了過去,開始小剛隻是輕吻她的嘴唇,接着仿佛不能控制自已高漲的情緒把舌頭深深地伸進她的嘴裏并四處攪動着,他的牙齒輕輕咬着她的嘴唇發料,用手抓住她的頭發并撫摸她的腰部,這樣持續着終于孫倩發出了一陣輕微的叫聲,全身發軟差點跌倒在地上。“你真是個壞孩子。”興奮得臉上滲出汗的她嘀咕着。

舞廳的散座中卻是昏暗的,雖不至于伸手不見五指,但面對着面還是不能仔細地看清眉目,黑暗更能激發熱情,黑暗更能使人明目張狂。

回到了座位上,沒見着白潔,孫倩想她必是上了衛生間了。

小剛更是肆無忌憚的在孫倩的身上胡揣亂摸,孫倩已是讓他撩撥得情欲熾熱。

每個台上放着小蠟燭,那飄逸的火苗也象在撩撥着心底的欲望,還有醇酒、鮮花和各種飲料,浪漫溫馨醉人情懷。

在這片豪華奢移放縱當中,讓人會聞到醉人的、奇特的各種味道,花的香味和女人香水的味道。

白潔回來時,孫倩正和小剛親吻到了一塊,光滑的手臂、白晰的肩頭、裸露的脊背,還有後腦勺和排紅的臉。

他們急不可待擁在一堆,各自在對方的身上摸索,兩個人接吻了,小剛用左手摟着孫倩和腰并輕撫着她,右手隔着褲子在她的屁股上揉搓着,輕輕咬着她的嘴唇并用舌頭吸吮起來。

孫倩一邊做出了猛烈的反應一邊把手從胸間伸進他的襯衫裏面用指甲抓撓他發達的肌肉。

東子就過來了,這小子一下就瞄到了白潔,熱情地對她說:“你是和倩姐一起來的吧”

“是啊。”白潔揚起春色蕩漾的臉。

“我是倩姐的弟弟,我叫東子。”東子對付美女很有一套,他一直微笑着,眼睛灼灼如桃花,伸出手來和白潔緊握了一下。

孫倩不禁暗暗地叫苦不絕,放縱地笑着在小剛的耳邊說:“白潔這下完了,落入魔爪。”這才大聲地對東子說:“東子,這是你白姐,好好照顧着啊。”

“放心吧,倩姐。”東子就彬彬有禮的邀着白潔步入舞池。

一曲終了,倆人已是好熟悉的樣子,東子不知逗了她什麽,白潔放肆地大笑着,還極親昵地推着東子的後背。

東子過來對孫倩說:“倩姐,這裏太噪雜了,不如重找個安靜的地方。”孫倩覺得也不錯,就點了頭,小剛就說:“出門旁邊有個酒巴,我們到那吧。”幾個人就魚慣地走出來。

到了酒巴,又是另一番境地,這裏靜寂得像世外桃園,隻有悠遠的鋼琴聲若隐若現地輕瀉着。

他們叫了東西,自然少不了酒。

現在四人已是經徑分明自成一統,東子和白潔挨在一椅子上,白潔整個身子已趴進他懷裏,對東子那隻環繞在她腰肢上肆意輕薄的手隻是象征般地扭動着,說不清是在逃避還是在慫恿。

這邊孫倩更是坐到了小剛的大腿上,讓他輕輕地摟住了,把頭放在孫倩的肩膀上,能感覺到他的睫毛在她的脖頸上細微顫動,孫倩的心裏引發一陣天鵝絨般的柔情。

小剛的一雙手慢慢地抵住她的小腹,一雙手也慢慢地觸動了她的臀部。

這使孫倩突然感到下身一陣熱浪湧流,一瞬間濕透了。

已經很夜了,酒巴的待者打着哈欠睡眼朦胧着看着他們,孫倩卻無半點的睡意,見白潔也像意猶末盡,興緻很高的樣子,她提議不如到她家裏去,立即得到那兩個男的熱烈的響應。

孫倩就招呼來待者結了财,一行人打了車就往她家。

進了門,孫倩把所有的燈都開着,眩耀地對白潔說:“你還沒到過我家吧。”

白潔四周轉了一圈,驚詫地叫喚着:“嘩,倩姐你好了不起啊,住這麽大的一房子。”孫倩從冰箱裏拿出水果、飲料,然後,沖他們一笑:“你們随便,我要洗個澡。”當孫倩剛進入浴室時,小剛突然從後面緊緊地抱住她,并且在她的頸項間熱烈地親吻着,他掀起她的體恤,迅速地順着她的脊梁直吻下去,動手拉落了褲子上的拉鏈。

孫倩扭動着身子想躲開時,長褲突然往下滑落,露出了她豐腴的一雙玉腿。

小剛又把她反轉了過來,解開她的胸罩,白細堅挺的胸脯立即呈現在他的眼前。

蓦地,孫倩被壓在了浴室的地闆上,她想叫喊,但好像喪失了抵抗的能力。

孫倩身上夾雜着汗味體味香水味使他陪感剌激,他粗魯地脫下了孫倩的内褲,而且自己也極快地裸露了下半身。

孫倩的内褲被脫下的那瞬間,她感到了一種受強奸的氣氛,同時,她也發現自己并不讨厭這種感覺。

立即,他的手探索着她的下身,他們倆個如貓一般不斷調情,不久,小剛的指尖探進了她最敏感的陰道,那種感覺立即轉化爲快感,他的手指如撥豎琴般撫上又撫下。

孫倩喘着氣,任憑他除卻了她身上的僅有的布料。

她躺在浴室的地闆裏,一絲不挂地張開大腿,喉嚨裏含含糊糊地吟哦回腸蕩氣的神秘歌謠,放浪得不遮不蓋,妖娆的沒遮沒攔。

小剛挺着健壯碩大的陽具,心急火燎地直插了進去,讓孫倩感到了一陣激動的充實。

她竟有些不可自制地呻吟着,随便他的深入繼續,呻吟轉換成了呼喚,聲音愈來愈大。

小剛瘋狂地跟着叫喊,激烈地晃動着身體,他的聲音沙啞,且“呃呃呃。”地發出叫喊,盡管孫倩仰着脊背,但仍能感到有般爆發的熱浪,他沙啞地叫喚着孫倩的名字,不久身體抽動了一下,一切重歸于平靜。

當她恢複了意識時,他已趴在她的身上,然而,孫倩仍然可以感到陣陣的抽動,她盡情地享受這快樂的餘韻。

孫倩這才走進淋浴的蓮蓬下,把水掣開得大大的,讓水像針一樣從噴頭激射着,她正對着水叉開了雙腿,挺着胸腈。

雙肩後收,盡情地享受水的沖擊,水珠拍打在她的身上四處迸射,本能的快感讓她不由自主地顫抖。“倩姐,再進來一個好嗎。”小剛說着。

“那你要先求着我了。”孫倩放蕩地笑着。

小剛就跪求着:“你要怎樣,我就怎樣,寶貝。”說着,蹭到了孫倩的腳下,一根舌頭就貼在她的下面。“不要的,那還在流着你的精液。”孫倩努力逃避着,他的隻是模糊的鼻音:“你的也不少。”孫倩不禁呻吟一聲,頭向後仰靠着,用力靠在瓷磚牆上的支架上以免滑倒。

小剛站起身來,用雙臂抱着她,回到了卧室。

卧室裏的門并沒關嚴實,聽見了客廳裏白潔咿咿啊啊的呻吟聲,孫倩就掙脫開小剛,到了門縫朝外窺探。

白潔已是赤條條一絲不着地仰躺在長沙發上,東子趴在她的上面,腰肢和屁股正奮力拱頂,那急風暴雨般的節奏把白潔樂得手舞足蹈,跟着也扭腰送胯地如薪添火助着興緻。

孫倩看得不禁一個身子靠向牆壁上,長歎一聲閉上了眼睛,小剛上前摟緊了她,笑嘻嘻地說:“你像個沒了骨頭的布娃娃。”

“我一身都酥軟了。”

“我不行了……啊。我受不了了……。啊”這是白潔急促的叫喚,隻見她一頭黑發搖晃不絕,雙腿高舉緊夾在東子的腰間,整個身子都已懸空起來,東子奮起猛地聳了幾個,也輕喊着,孫倩能見到他的屁股在快速地抖動,然後,才慢慢地倒在白潔身上。“姐,你這下邊真緊,跟你做愛真舒服”東子就摩挲着她的臉說,跟着就一雙手在她的乳房間放肆地揉撚了起來。

“你弄死我了,我真受不了了。”白潔的臉泛着幸福快樂的光彩,斜飛着媚眼說……

“要不是白姐下邊這麽緊,我還得半小時”東子埋下臉,在白潔的乳頭上輕舔慢吮。

孫倩就扔下一句:“那邊有空房間。”說完,關閉了房門,扯着小剛撲到了床上去。

朦胧間不知已是什麽時候了,小剛醒了過來,伸開了四肢在床上打挺,把骨骨節節的乏困逼了出來。

他找了一根香煙叼在嘴角點燃。

躺在他身旁的孫倩赤身裸體隻蓋了條毛巾被,像是完全還沒有清醒來似的一動不動。

他想起了沙漠風吹過形成的起伏優美的沙梁,沙梁下有稀稀的毛拉子草,草窩裏有一個精巧的泉眼。

小剛變換了一個姿勢,用大腿再次纏住了她,小腹也頂在孫倩高聳着的屁股上面,粗碩了的陽具如同長眼似的,一下,就在她那叢萎萎亂草叢中找着了泉眼,那裏還滲香流蜜地涔涔溢出些汁液了來。

接着他把煙霧噴在她玫瑰紅的頭發,鑽進頭發的煙霧變成幾縷細流慢慢地升起。

他低下頭,在厚幔的窗簾遮蓋下特有的黛色的朦胧中,輕輕尋找孫倩的嘴唇。

孫倩正做着一個香豔的夢。

夢裏的她,正漂蕩在天空中,一群大雁從她的身邊飛過,翅翼裏扇起的氣流使她旋轉如一隻紅色的陀羅,發出嗡嗡的嘯響,使她渾身癢癢難耐,便有一隻大雁伸着粗壯的脖子,探進了她身體裏邊,用尖嘴一下子一下子啄擊她身體最癢的部位,一種奇異的感覺襲擊了她的身體,使她忍不住大聲地像一隻大雁一樣快活的吟唱起來。

這時,她就醒了過來,她睜開了眼睛,跟小剛對視片刻,然後靜靜地接吻,經過酷睡了的吻溫情脈脈,像小魚在水裏遊動時的那種潤滑。

孫倩想挪動身體,發現真的她的那一處地方正讓大雁啄着了,她嬌柔地咕噜了一聲:“你還要啊。”就遏制不了自己似的把腰一沉,把小剛那根魔棍盡根吞沒了。

小剛有着年輕男子漢特有的精力,對他幾乎狂暴的粗野行爲大喜若望,孫倩在他的身上品嘗到了真正男人的滋味。

從昨晚好幾次性交之後轉醒了過來的孫倩,用有些膽怯又有些陶醉的眼光仰望着興奮的小情人:“你怎就愛不夠啊。”

“因爲姐太迷人,那個男人都一樣的。”

小剛說着,用已經恢複了的體力再次發狂般地迎接了孫倩。“真的是一個超一流的高手,你又把我的欲火勾引出來了。”孫倩閉着眼睛喘息地說。

像是有人放了一把邪火,那把火很酷毒地從地獄一直燒到了天堂。

孫倩從來沒有那麽地亢奮過,疲倦過,欲仙欲死過。

這個雄健的男人讓她認識到作爲一個女人是多麽幸運,而擁有一個真正的男人又是多麽不容易。

當他們又經曆了一陣高昂激越的高潮,才發現已快到中午了。

出到了客廳時,東子正獨自對着電視,擺弄着手中的遙控器。“白潔走了,什麽時候走的。”孫倩邊走邊挽着頭發問。“是八點多就走了。”東子說着眼睛不敢正視她。

薄而透着輕紗裹着一個絕妙的胴體,窄窄的雙肩徐徐地細下來,一根綢帶子束在纖細的腰間,隆起的胸脯含蓄地暗示着什麽。

在恰到好處的地方,細下來的圓潤蓦地舒展膨脹成一個誘人的空間。“小剛哪。”東子問。

“軟綿綿的,下不了床。”說着,就咯咯咯地放縱一陣大笑。

東子就起身朝那房子裏探頭,孫倩随後才說:“說笑的,洗澡哪。”東子一隻手就按捏在孫倩的屁股上,孫倩拍開了那隻像火鉗一樣滾燙而危險的手。

走到了長沙發上,東子就跟到了長沙發說:“倩姐,你知道身上那一處最惹人嗎?”孫倩仰起臉問:“那裏啊。”

“就這屁股以上的,我已經注意好些時候了,你要坐下,簡直像一小提琴。”孫倩讓他給哄得臉上現着明麗的笑。“你說東子,昨晚你對白潔使了什麽手段。告訴你,她可是良家的少婦。”

“倩姐,什麽事都瞞不了你,就一點西班牙蒼蠅,就把她樂得那樣。”東子挨着她在沙發的扶手坐下。

看孫倩的背實在像琴,心裏便有些癢癢的,一時把持不了,正要把手掌伸過,卻怯了下來,隻用手指頭戳了一下她的脊骨,戳得有意無意。

“我告訴你,白潔是我的妹子,你要好好地待她的。”孫倩正式地說。

東子赴緊答應:“那是那是,不過,倩姐,那白姐真夠味兒,一脫衣服,那身段,那皮膚,真的讓人受不了。尤其是她的奶子,軟呼呼的,沒得說了。”

“又在胡吹什麽。”小剛走了出來,他赤身隻圍着大浴巾,手中還有小一條的毛巾揉着濕淋淋的頭發。

東子赴緊挪動位置,從扶手挪到了沙發的另一端。“東子。咱該走了。

小剛招呼着他,東子就對孫倩橫卧在沙發的身體艱難地咽下嘴裏的垂涎。

下午快放學時,孫倩就給白潔家去了電話,是王申接着,說白潔還沒回家。

問孫倩有什麽事嗎。

孫倩就應酬着問他昨晚打牌赢了沒有,要他請客的。

電話那頭王申好像戀戀不舍,有很多話要說的樣子,孫倩也懶得理會他,就挂掉了。

回到家裏,覺得好冷清。

老公家明要周末才回,她的幹爸張慶山這些天去了南方,趙振又沉迷到了牌卓上了。

就再往白潔家打電話。“妹子,咋沒找姐姐出去玩呢?”還好,白潔已回家了,孫倩就斜躺到床上,在電話裏問。

“不行,我受不了那地方,太鬧了。”那邊白潔甜甜地說。

“東子都想你了,晚上去啊,要不就到我家來玩,昨晚玩的過不過瘾啊?”孫倩笑着對她說。

其實她這時也正想着小剛,一想到他年輕的肌肉緊繃的身體,孫倩不禁湧動了一陣熱潮,大腿不由自主地夾緊。

“别亂說,他想他的呗,跟我有啥關系。”白潔說得好像很冷淡,但孫倩聽得出那是她故意裝腔作勢的。

孫倩說說着:“行了,妹子,你不也玩的挺高興的嗎?”

“再說吧,去我在給你打電話”白潔突然一陣慌忙,想必是她老公王申在了身旁,急急就挂了電話。

孫倩從沒如此冷清過,正當她百般無聊的時候。

家明卻回到了家,同時,也帶來了小北和他的媳婦。

小北剛一進門就嚷嚷着:“姐,我們倆口子看你來了。”

從他們認做幹親起,孫倩跟他已是前嫌盡棄,小北總是單呼孫倩一個姐字,那樣透着股甜膩膩的親情。

那時,在張慶山的授意下,家裏的人都送孫倩見面禮,就連小燕也從脖頸上摘下白金項鏈送給孫倩,小北卻别出心裁地隻給孫倩一金卡。

後來孫倩偷着在銀行裏一查,卡裏竟存進了整整十萬元。

這份豐厚的禮物讓孫倩領略到了他的豪爽,同時,對于這張家的公子也有了另外一種眼光。

家明隻帶着一個小包,他進卧室的時候就抱怨孫倩,怎麽把那房間搞得亂七八糟的,像大軍剛撤退時的狼籍。

那些絲襪、口紅、香水、潤膚露、胸罩、内褲,扔得到處都是,讓他有點躊躇,費了好多的勁歸了類,放在他認爲該放的地方。

孫倩在廳裏給小北夫婦沏着茶,一雙眼珠卻時時對着房間,家明的突然回家真的讓她措手不及,她想床單上一定有昨晚跟小剛的蛛絲螞迹,至少那些精液的白漬依然殘存着,不管是她的還是男人的。

“你們随便,我要服待老公洗澡了。”孫倩盡管心急火燎的,但臉上還是堆着溫馨的笑容。

小北就對媳婦說:“瞧見了吧,這才是老婆。瞧人家那素質。”孫倩在卧室裏就嬌嗔地對着家明:“領着别人到家也不言一聲。你看人家,連内衣内褲都沒穿着,都讓人笑話了。”孫倩的一句話就把家明的情欲撩撥出來了,他放下了手中的瑣屑東西,把孫倩摟了過去,嘴裏急着說:“我瞧瞧。”邊說着邊掀着她的睡袍,孫倩在他的懷裏做出柔若無骨的樣子任他胡鬧。

他的嘴唇慢慢升了起來,尋找另一片溫潤的唇。“不要嘛,煙味好重的,快洗澡吧。”孫倩将快要挨向她的臉推開。

家明隻好說:“好吧,我洗澡。”就乖乖地進了洗漱間裏,孫倩急忙換過了床單,這才輕舒一口氣斜靠在洗漱間門框站着。

“小北剛好跟媳婦要進城,我也就跟他們的車來。反正明天也沒課。”家明一邊沖着頭上的泡沫一邊說。

待洗幹淨了頭發發現,孫倩已沒了蹤影。

孫倩在客廳裏正跟小北談笑風生,似乎說到了什麽有趣的事,孫倩不端不正地坐在單人沙發上,一條腿勾住了沙發的扶手,高跟綿金拖鞋蕩悠悠地吊在腳尖,随時可以啪的一聲掉下地來。

不斷的咯咯咯的笑聲旁若無人地回蕩着。

小北聽着孫倩說話,她臉上的表情很豐富,而且總是煞有介事地用纖細的小手比劃着,他就被煽得坐不住了,心裏便有一種異樣的内心的焦渴,似乎這女人不是用嘴在說話,而是用豐滿的乳房或是漂亮的大腿甚至是那地方說話。

小北的媳婦鳳枝孫倩隻見過一面,還不那麽熟。

齊眉短發,白胖面皮,套一件純白西式裙衣,下着緊臀短裙。

在孫倩眼裏,這小媳婦就像野地裏的一株野花,飽滿的身體洋溢着健康的生命力。

眉眼倒是俊秀,隻是神色總是郁郁不歡,滿腹心事的樣子,她對孫倩在家裏輕挑的衣着和舉止有些隐隐的不快,時不時用警惕着的眼光掃瞄着老公。

家明這時出來了,問是到邊吃飯還是在家裏,小北正一雙眼在孫倩活泛亂跳的,就随口答着:“簡單點,在這吃。”家明就換了衣服,出門去了。

吃過飯,小北帶着他們到街上狂購一番,他的目的當然是爲了孫倩,不好意思美其名要給媳婦舊貌換新顔。

自然地,逛得多的是服裝店、百貨商場了,小北這人很細緻,隻要孫倩的對那些商品眼裏有一絲眷戀的,他都毫不猶豫,慷慨解囊,一擲千金眼都不眨巴一下。

在珠寶櫃台上,孫倩看中了一條鑲鑽的項鏈,特别是那墜着的紅寶石,有指甲那麽大,晶瑩剔透,孫倩讓那小姐拿過來,放到了自己的胸間比劃着,興奮的神色洋溢于表,隻是價格不非。

孫倩戀戀不舍地走開了,卻尋不着家明他們,徑自往服裝部去了。

那裏的名牌時裝高挂低擺,一行行、一列列密密層層地很快就将孫倩淹沒了,她拎起了一件衣服,覺得不錯的很适合自己,旁邊的導購小姐也慫恿着她試試,便拿着進了試衣室。

還沒等她關閉上門,小北卻鑽了進去,他打開了手中的絲絨盒子,一個子就遞到孫倩臉前,孫倩不禁眼前一亮,原來就是剛才看中的那條項鏈,就顫息着問:“送我的嗎。”

“自然的,不過,我要幫你戴上的。”小北說。

把孫倩樂得眉飛眼舞,就伸過脖子,妩媚的眼風抛向了他。

小北湊上前,把那項鏈給她戴上了,又不失時機地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孫倩也不逃閃,裝着不曾察覺的樣子,自顧把玩着那晶瑩的寶石。

試衣時,孫倩讓他空手拿着衣服,站到一邊,毫無羞意地脫去衣服。

她像剝香蕉皮,很精心、很藝術,把自已慢慢剝得半裸,那三樣剩在身上的女人小玩藝兒,更襯出冰雕玉琢的胴體的美妙。

小北對這女人心往已久,還有一段不愉快的往事,盡管他也曾親吻過她,而且還強奸過她。

但像現在這般,看着美人推雲出岫、掃霧觀花似地大面積展露,小北還是開天辟地的第一次,她那肌膚比别的女人潔白,試衣室内的燈光一照,恰如綢緞一樣細滑。

那乳房像兩個一剖兩半的超級檸檬,挺撥健美,縷花乳罩太小,仿佛隻能遮住乳頭,大半個雪白的乳根都露在外面,顫顫聳聳,稍一用力就會掙破束縛,脫穎而出。

她雙腿修長結實,與身體的其它部位一道,向空中散發着一絲幽香。

他豈直無法形容這股香氣,如蘭如麝,熏得人頭暈目眩,心猿意馬,幾乎把持不住。

她對于他的魂不守舍仿佛視而不見,輕扭長脖,對恍惚局促的他莞爾一笑,她就能看透此時此刻男人的心。

她不急于穿上衣服,而是繼續讓玉體春光大展。

小北在她的挑逗中已是欲火焚身,他把孫倩整個身子從背後摟住,摟着緊緊的,而且胯間那一處直往她的屁股中壓迫,隔着他的長褲,他隻覺得那東西如陷軟玉,随着,就一陣激越的暖流從小腹裏傾湧而至,一鼓腦就奔洩出來。

孫倩知道是那麽回事,也不禁閉上眼睛,長哼了一聲。

她回到頭來,捧着他的臉,深情款款地親到了一塊。

當他的手指有幸在女人的全身遊走巡行時,他感覺到自己的每一根手指都像穿了花樣冰刀的腳趾,而她的皮膚則如同新澆了水的溜冰場,行走在上邊有滑不留足的感覺。

現在的孫倩跟以前的那個大山裏的不同了,遇到了小北這麽個人,她絕不手軟,也不會心疼他的錢包,于是,身上穿的,從裏到外,長衫短褂。

家裏用的,吃的,不論青紅皂白,盡量搜羅。

将小北的的車子裝填得密密麻麻,四個人坐上去顯得都擁擠了些。

車子一搖晃,那有梭的寶石便在她的心窩上一忪一貼,像個紅指甲,抓撓得人心癢癢的,不由得笑了出來。

回到了家中,孫倩就急不可奈地從卧房裏将家明摧了出去,拉着鳳枝進去就把自己的外衣脫了。

這是一款三件式的套裙,藍底白花的裙子,薄亮輕柔的體恤袖裙衣,又有一件藍黑色的麻紗馬夾,沒領無扣,質量高擋款式極好。

鳳枝就脫身上的衣服試穿着,孫倩一邊幫她穿着一邊說:“妹子,你胸前的這兩陀,真是招男人的眼珠子。”鳳枝說:“但家裏頭的男人眼瞎了,已好些時沒撫過它了。”

穿着了,就自己往鏡子前照,連聲叫:“不好,不好,片片扇扇夠多,不适合我的。”孫倩對她說:“這是名牌,講究的就是這些,你個兒不錯,穿上了呼呼啦啦,又飄逸又潇灑。”孫倩說着,自己卻穿上另一件灰色的長裙,後背有一道小布條帶子交叉成的裝飾,孫倩在鏡前扭着看了,欣賞腰部的裝飾,屁股微微蹶着,細腰突現,交叉的布條帶子乍貼不貼的好看。

鳳枝連聲稱道:“真好看,就是後背那兒露得太多。”

“那沒什麽,後背又沒長什麽東西。”孫倩就笑着說,鳳枝手擰了她的大腿内側上,疼得孫倩踮腳在地上跳。

兩個女人爲了衣服興趣蠻高的,一下子那隔着的距離拉近了。“倩姐總是穿得那麽好看,從裏到外,就連褲頭也那般豔麗。”鳳枝由衷地說。“女人嘛,就那麽一塊私處,當然要穿好些了。”

孫倩接着又說:“你看你,外邊的衣服花裏胡梢的,可一脫胸罩皺皺巴巴,褲頭破破爛爛。”鳳枝眯着眼在鏡子前看着,卻“噗”地笑了,說:“這就是女人,過些年有了孩子,又該念叨着孩子了。”

“女人活着就是可憐,總是爲了别人,穿着漂亮也是爲了讓男人看的,沒聽說,世上沒有女人,男人就不會去修廁所。世上如果沒了男人,女人就想不起去美容了。”裏面倆個女人正說着熱鬧着,外間的倆男人卻是默默地喝着悶酒看電視。

好多卧室裏留有一道縫隙,小北依稀影影綽綽能見着一些,也就懶着跟家明搭話。

而家明卻心急火爲燎地等待着孫倩完事,憋了一周的那般欲火此刻正在他的體内盤旋,直燒得他心頭酥麻悠蕩的難受。

啾着鳳枝剛從卧室裏出來了,就急切地往裏進去,見孫倩還在對着那些新衣服美滋滋地比劃着,過去摟着她就強行求歡。

孫倩急着叫喊着:“那門,那門,關了嗎。”

然後,就躺向了床上,張開了雙腿,家明這邊剛關好了門,邊走邊脫去身上的衣服,人剛一爬到了床上,身上也差不多赤裸着了。

也沒有做些過渡的前戲,粗魯地把那東西冒然長驅直入。

家明覺得進入時有點澀滞,他知道孫倩容不得他幾個抽送的,果然,他猛然幾個努力,孫倩那裏面就已淫液汪汪地滲出來,龜頭如同幹渴了的動物,一經那淫液的浸泡,有了生命般地暴脹了好多,一陣急風暴雨的沖剌,把孫倩送上了九天雲端裏,她的臉上春意洋溢,一雙眼睛已汩汩泛光,嘴裏頭輕哼慢吟,很是惬意地享樂着。

另一間房子裏的床上,小北也将胯下的媳婦當作了孫倩,窮兇極惡地猛撞狠擊。

鳳枝對于近乎狂暴的小北的粗野行爲大喜若望,也就放蕩地把一個身子灘開着,閉住眼睛任小北胡作非爲,當她從歡愉過後的陶醉中清醒過來時,有些膽怯地仰望着他說:“今兒是怎麽了。”小北也隻是随口答道:“也許是新地方吧了。”

其實小北隻是敷衍着她,說着再次摟過了她的腰,用膝蓋支起挺起上身,把鳳枝的腰臀都懸了起來,一下子,鳳枝就讓他奮力的抽送鼓搗得死去活來,閉着眼睛喘息着說:“真想經常這樣。”小北也不答她,抓住着她的大腿猛烈地搖晃着。

鳳枝開始還說有些疼,後來就說出了一些女人不應該說的污言穢語來,這些話卻助長了小北的興趣,她也使出渾身的解數奉迎着他,不顧一切地發出一陣陣叫聲,陷入了垂死的陶醉中。

好一會,鳳枝微微睜開了眼睛乜斜着,嘴裏吐出了泡沫,她全身發出陣陣劇烈的痙攣,意識也模糊起來了,小北向她發射了自己的能量後抽出身體,他仰卧着,閉上眼睛,等待着能量的再次聚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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